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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缅怀革命先烈资料
1、刘胡兰烈士
于1932年出生于山西汶水县,云周西村的一个贫苦农民家庭。刘胡兰从小就受到革命教育。她最先学会的几个字是“,共产党万岁”。她用心参加抗战工作,还组织了妇女参战队,为党,为人民做了超多工作。
1946年7月盘踞在汶水的阎匪军狗急跳墙,风狂反扑,袭击了云周西乡村。刘胡兰同志不幸被捕,在敌人面前,她英勇顽强,坚贞不屈。她跨过了战友的遗体,踏着烈士的血迹从容来到轧刀前,振臂高呼,“乡亲们,敌人的末日不远了,新中国就要诞生了,中国共产党万岁。”
刘胡兰同志牺牲时,年仅15岁。刘胡兰同志牺牲后被追认为中国共产党正式党员。刘胡兰烈士亲笔题词:“生的伟大死的光荣。”高度赞扬了刘胡兰同志伟大而光荣的一生,她没有死,她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
2、黄继光烈士
黄继光烈士1930年出生在四川省中江县的一个贫苦农民家庭,1950年美帝国主义发动侵略朝鲜的战争。
1951年20岁的黄继光参加了中国人民志愿军,在上甘岭战役中,他用自己的胸膛堵住了敌人的射口,用自己宝贵的生命为部队开辟了道路,黄继光同志崇高的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精神永远值得我们学习。
3、刘伯承
受党的委托,为配合北伐战争,他与杨阐公一齐组织了沪州、顺义起义。叛变革命,国共合作破裂之后,刘伯承从四川东下,奉党的指示,到南昌将一齐组织了南昌起义。起义失败之后,刘伯承等人潜往香港,1927年冬转到上海。
在上海躲避期间,正遭通缉的刘伯承被染上恶习的儿子告发,几遭逮捕。在党组织的安排下,刘伯承到苏联学习,躲过了追捕。
Ⅲ 事业难舍的刘局长
刘芳的母亲崔淑英给林志勇师傅打电话,自报了姓名后,说:“林师傅呀,刘芳从小娇生惯养,脾气任性,我们父母有时拿她也没办法,所以你们林强和我家刘芳处对象不合适,两个人的性格反差太大……林师傅你别误会,我不是说林强这孩子有什么不好,我只是感到他们两人不太合适,做父母的都盼望自己的儿女好,生活幸福。所以希望你能说服林强主动和刘芳分手,就做个普通朋友!另外,林强他们队正准备在全队公开招聘勘探工区主任……如果林强有意,我可以帮助他向队领导说说。毕竟这工区主任也是正科级干部,许多人包括其他钻机机长都想要这个职位。所以请林师傅三思!”
林师傅沉吟片刻,说道:“崔处长,谢谢你的关心。林强的事就不给你添麻烦了。至于他们俩是否分手,我看还是要看这两个孩子的感情发展了。如果刘芳觉得和林强的情尽了,爱没了,没有共同语言了,提出来分手,我能保证,林强会尊重她的选择。这点我可以答应你。但是现在,我不能给俩孩子的感情做主!”
“林师傅,我是刘芳的母亲,她会听我的,而林强……也是一个很有发展前途的钻工,可是现在只是个机长,所以不要太自负了。他失去这次机会,可能就当一辈子钻工了。林师傅就算为了儿子的将来,也要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话。”
林师傅笑笑,说:“崔处长,你的好意,我这个做父亲的心领了。但这事我不好强人所难,孩子们都大了,我也老了,他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崔处长,对不起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挂电话了。”
“好吧。”崔淑英只得放下电话。
放下电话后,她越想越生气,在地质局,敢这样和自己说话的人,也就是这个林师傅了。“呸,这老家伙,真不知好歹,给脸不要脸。就你儿子,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也想和我姑娘交朋友,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刘振东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
“唉哟,你吓死我了,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呀?”崔淑英嗔怪说。
“我是想说,可你不是正忙着打电话嘛!”
“我不打电话行吗?你整天就是你工作上的事,好像全局就你一个人忙乎似的,我再不管,明天你就等着给钻工当岳父吧!”
“钻工的岳父怎么了?丢人了还是犯什么错误了,值得你这么大动肝火!”刘振东表情严肃地说,“我可警告你呀,姑娘的事你别再跟着瞎掺和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她自己的事就让她自己做主吧,我们当家长的应开明一些。只要是她喜欢的人,有个稳定的工作,人品还比较可靠和厚道,就行了。谁一开始就是你想要的那个什么科长处长呢,我刚参加工作时不也就是个技术员嘛,当时你和我结婚不也没说什么吗!”
“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当时不是没有这个条件吗!”
“哦,你现在有条件了,觉得你老头是局长了,姑娘的身价也高了,你就可以给她挑三拣四的啦,你想让她在家和你待一辈子嘛?!”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呀?得得得,我不和你说了……”崔淑英有些不耐烦了。
刘振东说道:“你糊涂,这不是你和我说不说的事,你没听别人外边说什么吗,什么‘崔三挑,眼光高,女儿对象太难找;刘局长,大事清,选婿却也犯迷糊’。你听听,你要是再不注意,别人都要说我让你这样做的了。”
“全是些小市民的嫉妒心理,我才懒得听哪。再说了,就你这局长有什么呀,还什么大事清,还有一年就退休的人了,还整天坚持正点上下班,就怕把你这个乌纱帽给摘下来。”
刘振东笑了,“正是因为还有一年就要退休了,所以,才要珍惜这在职的有限时间嘛!”
“真有你的,都干了一辈子啦,还没干够呀,也不知道爱护一下自己的身体。我可跟你说,退休以后别人可不侍候你!”
“多干点工作,身体累不坏,我不就是这么一步一步地从底下干上来的嘛,现在不干,只怕将来想干都没有机会了!”刘局长说罢,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走进了自己的书房。
崔淑英一看老头子有些不高兴,知道说到他的敏感处了,便也不再多说,忙站起身走进厨房做饭去了。
刘振东坐在书房里,感觉有些累,闭上双眼想休息一下,可是这心里头却乱糟糟的,怎么也静不下来,便打开电脑,浏览起本局网站刊发的全局新闻来……
其中有一条新闻,标题是《刘振东局长深入四队检查指导工作》,里面有这样一句,“在野外钻机,刘局长不顾年事已高,和一线钻工促膝谈心,为他们解决实际问题。”这是谁写的?难道自己真是年事已高了吗?刘振东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
刘振东今年已经59岁了,按说到这个年龄,厅局级干部离职、退居二线也就一两年的事了,县处级的干部有的已经内退回家抱孙子去了。前段日子,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曾凡涛找刘局长谈了一次话,谈话的内容有两个方面的意思:一层意思是要他们尽快推荐一个新局长人选并上报领导班子调整分工方案;另一层意思就是先吹吹风,要刘局长有个思想准备,年龄一到就办手续,不延缓局长的任职年限。刘局长嘴上没有说什么,可心里却打定了主意,这事你说你的,我干我的,要找新局长接班人,行啊,有合适的、各方面能力都比我强的人选,我就让贤,绝不恋栈。要是没有,那也对不起,等我退休了,排到谁谁就接班吧,你们要是非来硬的,那我就找分管的副省长说说去!
老实说,刘振东对这两个意思都比较反感,因为这两个都是要自己早点把现在的位置让出去,毕竟这是自己经过多年奋斗才得到的职位和岗位,可以说这是自己的事业和人生最辉煌的一个丰碑了,自己为之流下了多少汗水和泪水,倾注了多少心血和智慧。如今,年龄还不到退休的时候,就想让自己下台,哪有这样的事啊,还不到卸磨杀驴的时候吧。就算是到了英雄末路、烈士暮年的时候,也应该给自己保留一份最后的尊严和荣誉。这绝对不是搞特殊化,也不能说是无理的要求。省冶金地质局的石局长、山西煤田地质局的夏局长他们,不都是按惯性将服务年限延长了三五个月或者半年嘛,最长的是滦东煤业集团的叶老总,延迟了一年多才办退休。哦,别人都延期,到我这不但不延期了,还要让提前退职,那哪行啊,没这事,我刘振东也不是好欺负的。我不靠任何关系,没有任何背景,硬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和工作能力,一步一步干到现在这个位置,这容易吗?!
刘振东是个普普通通农民的儿子。
59年前,他出生在山东省济宁地区,鲁西南的丰沃的水土和古老的文化养育熏陶了他,使他传承了山东人身材魁梧的基因、热情豪爽的性格。由于他为人真诚,宽人严己,因此很受老师和男同学的喜爱,而他的英俊相貌和篮球的球技又让他成为班上许多女生关注的热点人物,所以从中学时起,他便开始担任班干部和团干部。高中毕业后报考大学,当时对选何专业颇是费了一番心思。按成绩,完全可以选择一所好的学校或是一个好的专业,可是他的经济条件不允许他有别的选择,当时只有师范专业和地质专业不用缴学费,而且助学金也高。最后,他经过再三权衡,认为将来当地质队队员总比当孩子王好,尽管是艰苦一些,但是比较浪漫,整天跋山涉水,很有意义。他记得在初中时看过的一部反映地质勘探队员生活和工作的电影,对,叫《年轻的一代》,着实让他向往了一阵子。于是,他便在三个志愿栏中分别填上了北京地质学院、长春地质学院和河北地质学院。1969年春,他以优异的成绩从长春地质学院勘探系煤田地质专业毕业后,便被分配到冀原省煤田地质局地质队工作,从技术员、助工、工程师到队地质科长、局地质处副处长、处长,最后一直拼到了副局长。1996年7月,是他生命中最辉煌最难忘的一段日子,他经历了学生时代的艰辛、工作和事业上的艰险、生活和人生艰难之后,终于在老局长离休后,被扶正为省煤田地质勘探局局长,开始了他的人生奋斗的又一个崭新的纪元,也可以说冀原省煤田地质局从此走入了刘振东的时代。
在这十多年里,自己为了所挚爱的煤炭地质勘探事业和全局的生存发展,可谓兢兢业业,呕心沥血。冀原省煤田地质局下辖五个勘探队、一个物探测量队、一个水文地质队,还有一个专为煤田勘探服务的机械研制厂、一个专门进行煤田地质研究的煤炭勘察研究院、一个煤田地质制图印刷厂及一个建筑工程公司,全局有干部职工6000多人,在华北地区算个大的煤田地质局。由于是个老勘探局,因此思想观念老化,设备老化,工作行为僵化;离退休职工多,占了全体在册职工的一半以上;一线钻工和普通职工的文化程度和综合素质相对较低。同时老干部、老专家、老病号多。要说老干部、老勘探人员多,那是好事,因为老干部是社会关系,是通融的路子,老勘探人员是专业权威,是宝贵的财富。而老病号多,则不是什么好事了,有时一个老病号一年的看病医疗费顶上好几个职工一年工资总和。这些沉重的包袱,背在一个在市场经济大潮中左突右冲的地勘单位身上,其困难和无奈可想而知。这就由此造就了冀原省煤田地质局经济发展缓慢,职工工资和住房欠账太多,群众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没有真正发挥出来。自从自己全面主持局里的工作以来,可以说,全局在自己的领导下,锐意改革、开拓进取,各项工作成绩显著。特别是自己从单位的实际出发,先后主持制定全局“九五”、“十五”、“十一五”时期发展计划,提出和确立了加强“巩固保持煤田地质勘探主业,加快发展地质延伸业,开拓建筑基础设施工业,加强测绘勘察业,大力开发宾馆餐饮服务业,迅速提升机械制造业”的发展思路,作出产业结构调整、体制改革、机制转换和事企分体运行等多方面重大决策。主持制定和组织起草了全局经济发展与管理方面的制度、规定百余份,有力地促进了各项工作的开展。特别是近年来,全局的地质勘探指标、全年总收入和净收入等主要经济指标均翻了两番以上,经济效益明显提高,职工生活水平不断改善。在全国煤田地质系统和全省省直事业单位中,经济效益算得上是一流的。正因如此,自己也多次被国家煤炭地质总局和冀原省委、省政府授予“全国煤炭地质行业优秀企业家”、“全国煤田地质系统先进工作(生产)者”、“双文明建设先进个人”和“全省优秀共产党员”等荣誉称号,多次代表全局参加全国地质工作大会,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可以说那是何等荣耀,何等辉煌,何等豪迈啊。
可是,一想到这一切将要成为历史而快要过去了,在今后不太长的时间里,大概最多也就是一两年吧,自己将彻底告别权力的舞台,从局领导的岗位上静静地退下去,心里还是感到了阵阵酸楚和痛苦。哎,人啊,为什么有所作为的时间就这么短,过得又是这样快呀。
半梦半醒、似睡非睡之间,刘振东想起了前些年曾热闹一时的京剧《杜鹃山》赤卫队队长雷刚的一句唱腔:“闹革命为什么这样难——”就是,当时闹革命难啊!可现在呢,为什么想多干几年工作也这样难啊……
崔淑英推开书房门,招呼着说:“行了,老刘,别多想了,饭做好了吃饭吧!”
刘振东坐在大班椅上,头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
“又睡着了,真是的!”崔淑英嘟囔着走了进来。
当崔淑英来到刘振东的面前时,才发现他微闭的睡眼下,淌出了两道清晰的泪痕……她叹了口气,心疼地给他搭上了一件呢子外衣,随后关上电脑,又把桌子上的电话线给拔了(因为客厅和卧室还并联着两部分机),退了出去。